管中狐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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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普】MOON KISS(如此死蠢的梗师妹居然没嫌弃我TUT)

我们

因何相遇

为何分离

你在我死后继承我的力量与血液

我复活时只能抚摸着你的荣耀和失落

确切说来,哈特温讨厌,并不是单纯地没理由地讨厌每年的这天,只因为这天是万圣节,按照风俗习惯他得把自己好好收拾打扮一番,去加入街上的游行。

对于这个大众狂欢的节日,他并不讨厌节日本身,他只是面对那林林种种的化妆用品,实在提不起力气去把它们糊在脸上,还有那些层次繁多奇形怪状的衣物布料,把那些一件一件穿上身实在能累出一身汗。

为了避免以上所说的特殊化妆品和搞怪服装,在各个州的万圣节聚会上,哈特温曾经试过把一大块放在储物室里,许久不用的白床单布上,随便依着自己的脸剪了几个洞,在洞旁和下摆都用广告颜料染些红色上去,做成一件幽灵装。

可是那年的聚会除了吃饭、游街外,又多了另一样,就是在游街归来后,开了一个万圣节舞会,这个舞会要一直狂欢到晚上2点或3点左右,各个州的兴致都很高。

可是当哈特温伸手过去,想要邀请柏林小姐跳舞,一步向前踏进时,他踩到了床单边缘,摔倒在地。

他忽然想起,之前游街时,他都有提着这件宽大的袍子,所以一路无事。

哈特温迅速站起,双手快速把袍子重新套好,彬彬有礼地对从他跌倒起就捂着肚子忍住笑的夏绿蒂小姐说:“很抱歉,因为我的穿着的缘故,无法与您共舞。”

柏林则欢快地回答:“勃兰登堡,你今年能化妆过来我实在是很高兴,可是你就不能穿一些简单便捷的衣服?比如吸血鬼的礼服。”

“五年前的那次万圣节我曾试过,可是那假牙从戴上起就一直磨着我的口腔内膜。”

一身华丽的皮质感女巫长袍装的柏林伸出她的手,捏捏勃兰登堡的脸。后者看着她涂着荧光黑色指甲油的长长指甲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过,很镇定地咽了下口水。

哈特温·贝什米特讨厌万圣节,也讨厌别人叫他贝什米特先生,他宁愿被直呼勃兰登堡州。虽然他现在是勃兰登堡-柏林州。

上次不莱梅叫他贝什米特先生时,记得是在上世纪末吧,因为有金融危机所以记得很清楚。虽说是讲冷笑话般拍着他的肩膀,用不大声的语调的开玩笑,但可以清楚看到开外的路德维希——他们的国家,那张平时仅仅是一般严肃的脸,刷拉一下变得沉重。

当时他和他对看了一下,其实也不算是对看,只是目光碰到了一起,哈特温在路德维希的眼里看到许多由记忆引发的情绪。

勃兰登堡转身,背对着他的国家,和不莱梅扯了些经济上琐碎的事,走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里面只有他一人,对着空空荡荡电梯里面的楼层指示灯,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笨蛋教出来的只有笨蛋。”

办公室里的灯光明亮通彻,榉木办公桌上的右侧整整齐齐放在这一个星期以来的总结以及最上层几张今日的文件。左边是电脑,正中间则零散放着几本时尚杂志,全部都翻开到介绍关于万圣节化妆主题的这一页。哈特温正面对着这些杂志,面无表情地发着愁。

他的背后是一面向南的落地窗,从早上直到下午都阳光射入办公室,现在外面是灯火辉煌的都市夜晚,深蓝色夜空深邃透彻,没有乌云把今晚的月亮挡住,但在这到处洋溢着狂欢气氛的夜晚,月亮它的皎洁和清亮都黯然失色。

哈特温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毅然拿起那种据说很容易洗掉的颜料向身上抹去。随即拿起桌上的办公剪刀,在身上的旧衬衣上剪了几个洞。再次双手沾满颜料,想要向自己碎金色的柔顺短发揉去,一想到要保持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超过6个小时,让人实在难以下手。

“唉……”叹出一口气,将手上的颜料通通抹衬衣上了。

一走出办公大楼,哈特温感到有点冷,不过这种状态下他还是能挺住不感冒。街道完全被各种各样的华丽的南瓜占领,许多僵尸,木乃伊,女巫,科学怪人在街上拿着南瓜灯走着,当然也有穿普通衣服的人,小孩子的手里都抓满了糖,他们似乎从第一家开始,口袋就被装满了。

并不急着向聚会的地方走去,他打算乘坐地铁过去,并不是因为他开车技术被黑森和柏林嘲笑称之为“连萨克森都不如”,而是他不想开。单纯地不想开。因为萨克森曾拿他开车时的认真表情开玩笑,称之为死鱼眼。

第一个指出他死鱼眼的就是基尔伯特,当时所有人都说那是下垂眼。那时基尔伯特还在为东欧工作,努力挣扎想要解脱出来,后来他给他扣了个贝什米特的姓,又跟随他打了北欧,切割了波/兰。每天都有战事变化,他们俩的并肩,似乎成了一种一成不变。

直到有一天早上,基尔伯特发现自己原本血红色的眼眸变成了紫霞色。

这一切原本哈特温并不知道,只是有人将那个时代少见的彩色照片指给他看,才知道有这回事,只是后来这紫霞色,又变回了血红色。

街道上人流比较拥挤,不但要避让疯跑着的小孩,也要小心不要碰到那些狂欢的人们精心做好的道具。当然,一只血手突然搭在你肩上是常有的事。

再加上各地的观光客,时不时被闪光灯晃一下眼睛也只有笑笑而过。

哈特温穿着简易无比的僵尸装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似乎在参与这狂欢游街,也似乎只是在行进。

在一个路灯后面,有一簇银色一闪而过,哈特温没有在意,今天晚上各种奇奇怪怪的假发颜色他见得太多了。

仿佛在提醒他,他是谁,在一个扛着道具的组合后面,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在冲他笑,鲜血般的红色有着有色隐形眼镜所没有的幽黯。

那个道具是张很大椅子,上面装饰着骷髅骨架,人头,蜿蜒的缠蛇,还坐着一个带面具的蓝脸女巫,旁边的行人都给他们让道。

试想要勉强挤过去,但觉得这样把自己身上的颜料蹭到别人身上,似乎不太好。

而且,如果不是幻觉,真的是他,他会一直在前面时不时露个脸。

那就是好强的基尔伯特,曾经费尽心思想要吓到哈特温却几百年来,各种手法把戏都试过了统统没有成功的基尔伯特,从1657年到1772年,从未成功过。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直走再过去就可以看到地铁入口了,这时那个组合向右边拐去。哈特温停下了脚步,他在等待着。

一只手从背后的方位伸出,覆上哈特温的眼睛,他感觉到了手的掌心和指腹冰凉粗糙的皮肤触感,感觉到了后方有人走过他的左边。

在他的左脸印下一个吻,唇有些干燥,却很温暖。

缓缓睁开眼,却谁也不在,身边还是充满了狂欢气氛的人群。

柏林10月底已经算是冰凉的晚风吹拂过这个有许多古老的记忆的都市,哈特温·贝什米特将手按在左边心脏位置处,那里充溢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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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东西,应该是勃兰登堡X普鲁士……吧……【失忆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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