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kon+少量蝙超】玫瑰少年
1、
如果问起罗伊现在的感受，他会说，他想念柯莉了，他想念他的公主，以及公主的长发，公主带着魔法的双手。
2、
数月前，和罗伊分开后，杰森有好好思考过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迷茫的年轻人总在日常繁杂事务中逃避自己的困境。
没有了搭档们的吵闹，也不想回韦恩大宅叙旧，杰森漫无目的在哥谭进行他的黑帮镇压工作。
再次把黑面具揍进阿卡姆监狱后，坐在阿卡姆疯人院最高的塔尖，杰森看着哥谭冷清的月光，今夜难得放晴。
他想摸一支烟出来抽，发现罗伊留下的那包三五估计在打斗中不知落在了哪里。
军火库罗伊总喜欢随身带一支烟，他说自己曾经幻想是老电影中西部牛仔，总有一次机会用烟点起引燃线，再头也不回离开爆炸现场。
吹了一阵冷风，杰森想起安全屋还有衣服没洗，骑上自己的车就往回赶。
腰带里的紧急通讯器突然响起，这是他和罗伊他们分开后第一次接到紧急求助，杰森停车连接上信号：“罗伊？伙计你干嘛呢？还活着吗？”
“呼叫红蝙蝠，我想雇佣你干一票好玩的。”
3、
两人一周后，登陆南极大陆，帝企鹅群看着这两个孤零零的人类，觉得他俩要么疯了，要么冻傻了。
“所以我们F***是去哪个实验室？！”杰森冷得说不出话，只能用通讯器打字以示愤怒。
罗伊掏出信号跟踪器，示意杰森跟上。
数小时后，他俩站在一处冰原高地上，俯瞰下面的明显是修复过的人类基地。
“NOW HERE？这是他们这破地的名字？”由于建筑体外的标志和文字损坏严重，杰森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错。
“管他呢，反正超人的基因是被送到这里来了。”
找了个背风的位置，罗伊把他之前接到的护送订单简要说了一遍，他发现自己运送的是超人的血液，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自己单人搞不定，只好留下跟踪器日后调查。
几个月后，跟踪器依然运作，并定位在南极没有动过，罗伊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来看一眼发生了什么事情。
“意思是，我们进去后，有可能面对带氪星基因的怪物群？”
“嗯，很有可能。”
“你为什么不找柯莉。”
“我们分手了。”罗伊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杰森，“你们蝙蝠家都是这样对待前女友的吗！”
“什么叫你们家？夜翼找过你？……哦，好吧我不提了。”杰森一脸我懂了兄弟你不必多言的表情。“你为什么不找超人？”
“超人最近有点小麻烦，他的处境更糟。”罗伊对每个熟人的情况都捻手道来。
杰森觉得此时外面南极的风，虽然吹不透自己的贴身装甲，但是略微有点刺骨。
4、
把外围看守打晕，换上他们的装备后，罗伊和杰森开始在基地内漫无目的闲逛，两人轻松地和迎面走来的守卫以及科学家们打招呼，罗伊对基地内的设备十分感兴趣，在蝙蝠洞见惯了各种超越时代科技的杰森则不以为然，哪里都没有北极的孤独堡垒有意思。
两人悠悠荡荡在恒温基地里散步，一个红发的女子跑来喊住他们：“喂，你们两个，过来帮忙！”
她带他们进入一处宽阔的工作区域，中间的02号培养管中漂浮着一个少年体型的生物，四周有大屏幕一块和数十个控制板，罗伊看到工作人员紧张地在导出数据。
一个年长的工程师进来把手搭在红发女子肩膀上，两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我很抱歉，拖你下水。”
“麦克，没有必要就此终结。”
趁着两人说话的空隙，杰森和罗伊立刻把培养管的营养液都倒完了，等其他工作人员发现的时候，杰森已经打开了通道。
一位工程师大声斥责他：“这样做违反了操作规程！”
“哦，反正我们都是要把这个失败品销毁对吗？”罗伊偷瞄到了一位工作人员的面板，心里有个大概。
“可是……我们还未注入氰化物……”工程师还想说些什么，杰森已经手脚麻利地把这具躯体放入了放辐射袋中。
红发女子也想过来看克隆人最后一眼，被年长的工程师拦住了。
“这个克隆体不是活物，你没必要把专业知识浪费在这上面。”
等他俩纠结了5分钟这次对克隆体是该用“他”还是“它”，杰森和罗伊已经把袋子装上小推车，快步走在通道上。
“出口在哪里？”杰森此时恨不得掏枪直接打个洞出去，他握着推车手把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小杰鸟你先自己找路，我把飞机启动过来。”
“嘿，你信不信我给你开个血路。”
“别激动，红蝙蝠长官，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唯一一个，你看这里有02，会不会有01？”罗伊有些意犹未尽，一个五官和超人极为相似的克隆体就在他手下的推车里，甚至还是温热的。
“01估计已经死了。”
“好吧，杰森，你可以打破这扇门……”
罗伊话音刚落，杰森的蝙蝠镖就已经打了出去，炸开了眼前的通道，南极凶猛的风灌了进来，杰森扛起袋子就往外面冲。
5、
在无尽的梦尽头，是玻璃外实验室人员的来来往往，还有个注视自己的红发女子。
直到听到所有人都要放弃自己，营养液逐渐从眼前退下，被放入袋子中。
这两个人不是实验室的人，但是他们应该是希望自己活着。
6、
爆炸声引来了实验室安保人员的攻击，杰森一手抱着袋子，单手向后射击。
射出一枚小型烟雾弹后，罗伊把一条安全绳扣在杰森的腰带上：“哎嘿，你抱好我们的小氪星人，要冲刺了哦。”说着朝天上射出一箭。
一架被改装得有些奇怪的昆式喷气机出现在半空中，箭稳稳地粘在机身上，罗伊按下控制键，箭头的轮滑自动收缩，将三人拉向飞机。
拽着袋子爬入飞机的杰森看着飞机很开心：“你上哪儿偷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我偷的，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因为你买不起，别告诉我是姑娘送的。”
另个男性声音在机尾响起：“我就是那个姑娘。”凯尔很开心地开始给防辐射袋里的人检查身体。
看清人是谁后，杰森露出一个笑容，抬肘就给罗伊一击：“你居然骗了个GL来偷氪星人。”
罗伊很委屈，军火库要闹了：“我只是人缘好，你非说我不是偷就是骗，你对我意见好大啊。”
如果问起罗伊现在的感受，他会说，他想念柯莉了，他想念他的公主，以及公主的长发，公主带着魔法的双手。
有他的公主在，红头罩不敢如此嚣张。
绿色的听诊器在眼前的躯体上探来探去，凯尔发出一声感叹：“大卫一样完美的少年身体，我想画。”
“凯尔没救了。”罗伊下结论。
“真没救了，话说我们为什么不喊哈尔？”
“别说了，我也后悔了。”生活好艰难，军火库叹气。
三人围在一起，研究如何喊醒眼前的睡美人。手指抚摸过温热的皮肤，杰森确认他还活着：“有个疑问，为什么他没有头发。”
“因为……报告显示，他的人类基因极有可能是来自缩写为L.L的人。也就是，莱克斯·卢瑟。”罗伊把资料放出来给杰森过目。
“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就秃了。”凯尔沉痛地摇了摇头。“他可以戴假发。”
超级小子一个单词都不落把他们的对话听了进去，挣扎地开口：“我……我还会长头发的……”
三个人看着眼前飘浮起来的氪星人，都惊喜万分，凯尔甚至用灯戒做了个床垫接住他。
7、
回到哥谭后，凯尔、罗伊与杰森作别，他把超级小子带入自己位于警察广场的地下防空洞内。
进门后，眼前是一个开阔的空间，正中间是一把转椅对着多台显示器，键盘在正前方，整个空间干净没有异味，保留着主人离去前的样子。
裹着毛毯的超级小子好奇地左顾右看，杰森已经从里面的房间拿出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
“你有其他名字么？”
得到的是一阵沉默。
“什么是……其他名字？”
杰森刚想解释，蝙蝠通讯器就发出提示声，他看到超人的标志显示在通讯头像上。这让杰森有些意外，他之前不知道，超人可以在蝙蝠侠和罗宾们的局域通讯网内发信息，并且有自己的专属头像，这意味着蝙蝠侠认为超人是一家人。
然而……
想想自己老爹的情史，杰森叹气摇头，不仅蝙蝠侠不行，布鲁西宝贝也挺没用的。
点开信息，超人应该是在情急之下发出的信息，虽然没有拼写错误，但是大量使用了缩写。
“康-艾尔，以及康纳，这个就是你的名字。”他把手机递给超级小子。
阅读完短信的超级小子依然很疑惑，但是他隐约觉得这条信息对他很重要，信件中透露出的语气，明显是重视他，还有一种他从未体验的情感包含在里面，这个人甚至用自己古老的家族姓氏为他起名：“他是谁？”
“你的基因提供者。”
“可以喊他爸爸吗？”
“呃……”杰森回忆了一下超人那张和夜翼差不多年纪的脸，再看看眼前和提摩西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他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红头罩才不在乎呢。“可以的。”
“可以喊你杰森叔叔吗？”
“不可以！！！……听着，喊名字就好！”
8、
时钟上的数字跳到18点的时候，杰森抱着一堆外卖汉堡进了房间，看见康纳抱着枕头漂浮在半空中打滚。
“下来吃饭了。”
“吃饭？实验室的人说，我晒太阳就行了。”
“不行，不吃饭……”杰森想说长不高，说出嘴又变成了：“会不长头发。”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头，在人造梦中他可一直有一头浓密的黑发，于是他放下枕头，慢慢飘过来。
身上的套头卫衣过长，他不得不挽起袖子，裤子也不合身，他保持着勾起腿的姿势漂浮，好让裤筒不至于拖地。
接过杰森手里的汉堡，康纳记得在nowhere学到日常生活知识，先把纸撕开，兜住所有配菜，再小心翼翼一口咬下，注意不让酱汁沾脸。
随即马上咬下第二口，仔细咀嚼后吞咽，亮晶晶的蓝眼睛看着杰森：“好吃！”
杰森也咬了一口，腌黄瓜和肉饼的味道进入嘴里，速食真的很难吃，他百味陈杂吃完饭，决定明天带康纳去买衣服。
9、
晚上睡觉的时候，哥谭的地下制约者红头罩遇到了点麻烦，本该夜巡的他，看见了睡着后漂浮起来、眉头紧皱的康纳。
“醒醒。”
“……”醒来的康纳一声不吭靠了过来，半晌才说话。“我不太记得梦见了什么。”
“小伙子，你需要一场运动后的疲劳。”红头罩翻出一套他从蝙蝠洞偷拿出来的罗宾装，自从布鲁斯失忆后，蝙蝠洞的进出再也难不倒他。
“我觉得……这裤子有点短。”十几岁青少年身材总是相似，但是鳞片短裤让这个在梦境中穿长裤的少年会有点不好意思。
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杰森解释了他的想法：“超人的制服也有披风。”
康纳挣扎了一下：“可是超人是长裤……”
“有你合身的，但不是我的衣服。”杰森想起上次脏成泥猴的提摩西丢了一套制服在这里，小红鸟的罗宾装倒是长裤。
穿上罗宾制服的康纳试了一下护腕和护膝，拿起眼罩戴上。
“我们为何要去巡逻？”
“你先倾听这个城市。”
闭上眼睛的康纳试着放开听力，耳边除了夜风，还有远处刺耳的汽车喇叭、人们高声谈笑、夹杂着叫骂以及哭泣。
“这……就是人类吗？”
“不止，这只是人类的一部分，今晚先带你看一部分，我们时间还很长。”
今晚的杰森巡查产业的时候特别来劲，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他身后漂浮在半空中的罗宾，可以说是打不还手骂不做声，偶尔有不信邪的黑帮人员开枪射击，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扭转了弹道。
康纳解释了一下他的意念用法，杰森要他要多加练习，意念可以派上大用场。
10、
白天的哥谭对康纳的听力友好许多，少了哭声和骂声，多了一些人类正常语速交谈。
但他更愿意听杰森的声音，拖鞋走过地板的声音，以及煎鸡蛋的滋滋声。
虽然他不需要睡眠，但全身放松，感受地球重力，陷入柔软的鸭绒被里，闭眼听着这些声音，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房门外传来杰森的声音：“康纳，起来吃早饭了。”
起身离开床，脚踩在地板上，习惯漂浮的康纳试着脚上拖着鞋往前走，杰森的拖鞋对他来说过大不跟脚，只好是一步一步往前挪。
看见康纳的循着食物的香气走来，杰森想起他曾经喂过的野猫，喂了一次就可以摸肚皮了。
“吃完饭我们还要去买衣服。”杰森把一小盘番茄推到康纳面前，示意他要吃下去。
康纳身上的衣服依然有点过大，听到要去买衣服，他有点发愁怎么出门。
“我觉得还行，你戴个帽子，不是，要反着戴，嗯，这样叫街头嘻哈。”
“杰森……你看街上很少这样穿，嗯，你说的街头嘻哈。”
“因为这里是哥谭最土气的地方。”
1个小时后，收拾妥当的两人站在哥谭一个商业街十字路口，一名金发少女远远地与康纳眼神交汇了，康纳被这视线吓得躲到杰森身后。
“你就是克拉克说的康纳？”眼前的少女有着和他一样的蓝眼，金色短发哪怕在哥谭的阴云天下也仿佛蕴含着太阳的光辉。
她伸手捏住康纳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色稍霁：“嗯，确实和克拉克很像。”
一路上，卡拉多次想把康纳带进男装店去选购一些衬衣，但是被杰森拉走。
“不行，绝对不行！”杰森直接拉住康纳的兜帽，制止他跟随卡拉的脚步。“我们就不能去看一下【正常】的衣服吗？”
“克拉克也是这样穿，还好吧。”卡拉觉得自己弟弟穿什么都好看，现在这个孩子长得也可爱。
杰森心一横，决定抛出核弹：“你看有女孩子约他吗？约他去喝酒的都是男的！男的！就是为了让他衬托别人！”
“你是指布鲁斯·韦恩约我堂弟，是要我堂弟作为陪衬？”
“……”
最怕的是，空气突然安静，最慌的是，有些大家不讲明的事情突然讲明了。
“你们在说什么？布鲁斯是谁？”康纳一向不懂就问。
卡拉继续追问：“那你说说，我今天穿这衬衣好看吗？”
杰森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康纳，他毅然决然回复……
“不好看。”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他们身后。
红发的女孩子身穿嫩黄色连体裤，带防水台的高跟鞋让她快赶上杰森的高度。
杰森和卡拉同时回头，正好迎上芭芭拉不赞同的目光。
“小芭？你来干嘛？”杰森眉头微皱。
“当然是陪我搭档逛街咯，到是你，穿着超市5元宅T，还想说别人的衣品。走，我们去逛街。”蝙蝠少女挽着超级少女的手臂，不容反驳的语气带领着他们三人开始扫店之行。
半个小时后，两位男士彻底迷失在各大品牌门店中，尤其是康纳，他觉得两位女士穿什么都好看，为什么还需要挑选呢？
“我不懂。”
“我也不懂，这就是女人吧。”杰森绝望地掏出手机，干脆在亚马逊上下单。
11、
半个月后的万圣节，基本整个哥谭都习惯了杰森带着一个罗宾在巡逻，这个罗宾会飞，还有奇怪的巫术，手里的武器都会咻一下飞出去。
随着罗宾的头发长出来，哥谭的天气也渐渐变冷，杰森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去探望失忆的老父亲。
这次还能带着自己的罗宾去，想想都能乐开花。
布鲁斯失忆后，一直在给一所学校当园丁，杰森之前有去探望他，看到他缺少高强度锻炼，却因为户外劳动而保持健壮身体，脸也没有被哥谭没什么用的阳光晒黑。
昔日英俊的脸蛋蓄起了络腮胡，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杰森忍不住给了布鲁斯一个拥抱。
这次杰森选了一个周五的下午，学校放假了，哥谭难得放晴，夕阳余晖把校园楼栋和操场都染成暖洋洋的橙色，周五大家都不搞社团活动，三三两两道别彼此，准备度过一个放纵或温馨的周五夜晚。
杰森牢记卡拉和芭芭拉的穿衣训导，避开她俩的审美，给康纳选了一件黑色超人周边套头衫，宽松的款式让少年看上去只有九年级，而自己则是红色卫衣，超市四十元三件的那种。
“hi，布鲁斯，还记得我吗？”
“哦，这是你弟弟？长得好像啊。”
满心吐槽你要是努力一把这就是弟弟没错了，杰森脸上还是面带笑容点了点头。
康纳突然回头看向后面，另外两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也穿着红色卫衣的戴眼镜男人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
布鲁斯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斜阳下他走来的样子仿佛踩在云朵之上，虹膜是天空也无法完美折射的蓝色，是地球上放了恰到好处钛和铁的蓝宝石。
“杰森，康纳，你们好呀，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们。”
“你……你是……”康纳显得有点激动，他不自主地跑了起来，他用力抱住克拉克，把脸埋在他胸口。
布鲁斯看上去有点不太好，他犹豫开口问道：“他是你们的哥哥？”
“不是，他俩是父子，这是克拉克·肯特。”
当克拉克和康纳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蓝眼睛让布鲁斯有点怀疑人生，这么年轻的人就有孩子了。
就算失去了记忆，世界第一侦探的大脑运转依然成果斐然，从三人的对话和举止，他推断出肯特父子聚少离多，看这糟糕的衣品，八九不离十压根没有女朋友，康纳跟着杰森表哥在一起生活。
就像所有长辈一样，布鲁斯先和康纳套近乎：“在哪儿上学？”
“我……不上学。”康纳实话实说。
布鲁斯眼神责备了杰森和克拉克：“孩子还小，要上学，现在社会风气就是不好，我们这的第一名最近也很少来上课了，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也就考试还是第一。”
杰森忍不住问：“你们学校第一名是谁？”
“提摩西·德雷克，很善良的孩子，有点内向。”
“哦。”杰森脑内闪过提米殴打黑帮的身影。
正琢磨着如何刺激布鲁斯恢复记忆，这边的布鲁斯已经和克拉克聊开来了，天知道为什么园艺有这么多名词，他俩甚至还交换了电话。
现在的布鲁斯，怎么看都比口是心非的蝙蝠侠有出息啊！
四人在晚饭时间一起去了快餐店，康纳多次想上去挽住克拉克，但都被布鲁斯一个“温和”的眼神劝退，并委婉表示多大的孩子了还黏着爸爸。
康纳委屈地向杰森求帮助，杰森示意康纳跟上，他自己走快两步长臂一伸，刚好挤开布鲁斯，搭住克拉克的肩膀，康纳趁机上前挽住克拉克另一边手臂。
外人看来的和乐融融一家四口，布鲁斯窝了一肚子火，到快餐店他打发两个孩子去买餐，自己继续和克拉克聊月季的病虫害防治，等他回过神，已经只剩个辣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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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提米的部分删掉了，我是个坏人，嘻嘻嘻
提米就是后来圣诞节和kon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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